在岛外抗日的海南归侨

潘雪茹历史沿革 2015-07-20 10:07:00 0

投身延安八路军、新四军参与抗战
在岛外抗日的海南归侨

谢飞

符确坚

卢胜

庄田

1938年，梁国栋(左二)与琼海同乡在延安合影。

这是一张珍贵的历史照片，图中人物是原红七军的部分人员，其中有多位海南籍人士。后排站立者中，左一左二为云广英和陈英夫妇，左四为张云逸。

　　文\本刊特约撰稿林明江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广大海外侨胞义愤填膺，强烈抗议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竭尽全力支援祖国的抗战。除了捐款捐物支援抗日前线外，还纷纷回国直接参战。据统计，抗战爆发后，从世界各地回国参战的华侨青年学生与工人约有1万人，其中约有2000名左右分赴延安和华中、华南的敌后战场，参加八路军、新四军、东江纵队和琼崖纵队。

　　仅在革命圣地延安学习和工作过的华侨青年就约有600多人，海南籍的华侨青年和南侨机工约有数十人。

　　在新四军中参加抗战的华侨青年，也不下400人，仅在新四军军部各机关和直属支队的华侨就有七八十人。皖南事变中，数以百计的归侨战士被残害，仅被国民党当局囚禁于上饶集中营的归侨将士就有24位(海南籍的归侨具体人数不详)。

　　一直以来，人们都比较熟知琼崖纵队和琼崖华侨回乡服务团的归侨志士，以及奋战在滇缅前线的南侨机工们。而对在延安八路军、新四军中参加抗战的海南归侨华侨的状况，除了周士第、庄田、何英、谢飞等知名度较高外，其余同志则了解甚少。

　　今年是抗战胜利70周年，笔者根据有关资料，着重分类介绍其中的22位归侨将士。

　　著名的归侨将军

　　在侨界被誉为著名的归侨将军约有30多位(包括琼崖纵队中的归侨将军)，而在八路军、新四军中参加抗战的海南籍归侨将军有周士第、庄田、卢汉、符确坚等四位。

　　周士第(1900—1979)，又名周土梯、周力行、周平，琼海人，新马归侨。1924年，周土第考上黄埔军学校第一期学习，毕业后进入北伐军“铁甲车队”任副队长、队长，并在同年加入中共。之后在叶挺的独立团中任营长、团参谋长，代理团长等职。1928年8月1日，率部参加南昌起义，任25师师长(党代表为李硕勋)。起义失败后，党派其经香港向党组织汇报工作，之后因病赴马来亚，新加坡治病与务工。1929年回国，后到达江西苏区，在红军大学当教员。1934年10月参加万里长征，任十五军团参谋长，到达陕北后直到新中国成立，一直在军队中任要职。新中国成立后历任防空军司令员、军委训练总监部副部长等职。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

　　庄田(1906—1992)，名庄言，原名庄振风，曾用名庄龙蟠，万宁人，新加坡归侨。1923年庄田赴新加坡，先后在荷兰、英国的外轮当海员，1926年加入共产党，1929年12月赴苏联，入红军步兵学校学习。1932年回国入中央苏区瑞金，任过师政治部主任等职。1934年10月随中央红军长征，继续在红军中任要职。抗战时期在延安抗大任过教育长等职。1940年被党中央派回琼崖，先后任中共琼崖特委常委、独立总队副总队长、琼纵副司令员，协助冯白驹抗击日伪军的“蚕食”与“扫荡”，击退国民党顽固派的进攻。1947年，奉命到中共桂滇边工委工作，组建桂滇边纵队，任司令员。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云南军区副司令员，高级步校教育长、海南军区司令员等职。1961年后任广州军区副司令员、广东省副省长、广州军区顾问、广东省人大副主任、全国政协常委等职。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

　　卢胜(1911—1997)，原名卢家扬，曾用名李胜，琼海人，新加坡归侨。早期卢胜在家乡参加红军，1928年赴新加坡，1929年在新加坡加入共青团，1932年转为共产党员。1932年回国到达福建，参加了3年的游击战争，任过营团长等职务。闽粤边红军改编为新四军后，卢胜历任新四军苏皖支队第三纵队政委、军分区司令员兼政委、地委书记等职。解放战争时期，历任华东野战军政委。师长、纵队副司会员、军政委等要职，参加过孟良崮、解放上海等著名战役。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志愿军第23军政委，后历任福建省军区政委、福州军区副政委、全国政协常委等职。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

　　符确坚(1906—1972)，原名符敦秀，文昌人，新加坡归侨。1925年，符确坚飘洋过海到新加坡谋生，在工厂内参加赤色工会等革命团体，1927年加入共产党。1929年经组织介绍回故乡参加革命，任过区、县委书记。1934年经香港到达福建，后进入中央苏区瑞金。1934年10月参加万里长征，到达延安任过财政部秘书长等职。1937年申请到新四军工作。在军部任机要秘书、干部科长等职。1941年1月“皖南事变”后历任旅政治部副主任、师组织部长、军分区政治部主任等职。1948年后任华东野战军四纵师政委、军政治部副主任等职，新中国成立后历任23军副政委、政委，南京军区后勤部部长、政治部主任等职。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

　　万里长征老战士

　　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有5位海南归侨，除了周士第、庄田、卢胜、符确坚等4位归侨将军，还有谢飞和云广英。

　　谢飞(1913—2013)，原名谢琼香，文昌人，马来亚归侨，1926年在家乡参加共青团，1927年加入中共，年仅14岁。1929年在广东省委机关工作，稍后奉命往马来亚，做团结教育华侨工作达3年之久。1932年初回国到福建从事地下工作。1934年5月被调到中央苏区担任政治保卫局机要员。1934年10月随29位女红军战士参加万里长征，在长征途中与刘少奇相识，并在到达陕北时结婚。新四军组建后到该军工作。1940年7月，组织派其赴苏南工作，刘少奇则到安徽领导抗战，由于环境恶劣失去联系而分手。之后谢飞一直在苏、浙、豫、皖等地从事革命活动与任职，在浙江与日伪打过20多次仗，被称为女中豪杰。1949年1月调到东北工作，5月回到北京。1951年在中国人民大学学习4年，并在该校担任专修科主任3年。1956年后历任中央政法干校(后改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副校长、公安部咨询委员、全国政协委员等职。

　　云广英(1905—1990)，原名云昌旭，曾用名云清，林秀先，文昌人，马来亚归侨。大革命时期在广州参加学生运动。1925年经张云逸介绍到广西李明瑞部任秘书，从事兵运工作。1927年“四·一二”事变后到马来亚谋生，1929年回国参加广西白色起义。1930年加入中共，并在红七军任职。1934年10月参加万里长征，到达延安后任红军大学组织科长。1936年6月“两广事变”发生，党中央委托其为红军代表，秘密赴两广从事对李宗仁，李济深等国民党上层人士的统战工作。1936年9月又回到延安，续任前职。1937年春在抗大学习，后又受党中央委派，到香港组建地下党组织。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八路军驻广州、韶关办事处主任。1942年，第三次进延安，任中央编译局副局长兼俄文学校副校长。1945年，作为大后方代表团成员出席党的七大。抗日战争胜利后赴东北战场，任过中央延边地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1949年南下，历任南下干部大队副政委、江西省府秘书长。1950年后历任广东省府秘书长，省检察院检察长，省委工交部、统战部副部长，省经委、计委副主任，省政协副主席，省人大副主任等职。

　　情报外交部门的神奇人物

　　何英(1914—1993)，琼海人，马来亚归侨。他13岁就到马来亚谋生，当过学徒、店员、工人。1929年加入共青团，1930年转为共产党员，历任：马来亚麻城、吉隆坡少共地委书记、马来亚共青团中央组织部长、马六甲地委书记、马共中央巡视员等职。1935年不幸被捕入狱，1936年出狱被驱逐回故乡而与党组织失去联系。他不顾环境的恶劣与自身的安危，从海南到广州、上海、南京等地寻找组织，最后在长沙找到党组织并被派到广州任特派员。1938年到达延安，在抗大、中央马列学院、马列主义研究室学习。1942年后历任：中共中央党务研究室研究员、中共中央海外工作委员会委员(朱德为主任)、海外干部训练班班主任，培养大批的归侨、华侨干部。1945年奉命赴东北战场并担任要职。1950年调入外交部，历任驻印尼总领事，公使衔参赞、亚洲司副司长。1954年后任驻蒙古大使、西亚非州司司长、驻坦桑尼亚兼乌干达大使。1970年后任外交部副部长、全国人大华侨委副主任等职。

　　布鲁(1909—1972)，原名卢懋焕，又名陈泊，琼海人，印尼、马来亚归侨，1926年在海南参加中共与工农红军。大革命失败后逃亡到印尼，就读于华侨中学。1930年到马来亚，任马共中央执行委员，化名“布鲁”(马来话“螺丝钉”的译音)。1936年被驱逐回国而到达延安，任陕甘宁地区保安处审讯科长、侦察科长。1942年，他一手破获“汉中训练班”的国民党军统大案，共有60多个潜伏特务落网，轰动整个边区。不久被任命为缓德分区保安处长。1946年到东北至1949年南下江西，历任哈尔滨市公安局副局长，松江省、吉林省、江西省省委常委、社会部长、公安厅厅长。1949年9月到广州，任广州市委常委、广东省公安厅副厅长、广州市公安局第一副局长等职。

　　在延安为毛泽东开车

　　在延安为毛主席开车、修车的海南归侨有2位，一位是印尼归侨梁国栋，另一位是新加坡南侨机工冯昌盈。

　　梁国栋(1906—2003)原名梁启钦，琼海人，印尼归侨。他6岁时父母双亡，10岁漂洋过海到印尼投靠亲友谋生，做小工，开汽车。1926年，参加当地的中共地下党组织。1930年回到故乡，参加武装斗争，1933年前往上海，在租界任中共地下交通员。1936年，由琼崖特委派往延安抗大学习，在摩托车学校当过汽车驾驶教练员。1937年至1945年，被派选担任毛主席的司机，为毛主席开了8年车。内战爆发后，梁国栋随大批干部到达东北，1948年后历任乡绥化县、庆安县公安局副局长、局长等职，新中国成立后，南下广东，任广东省民政厅副厅长等职。时隔10余年的1956年的一天深夜，毛主席到广州视察，还派人找他见面。

　　冯昌盈(1913—2006)，琼海人，新加坡归侨，12岁那年，随堂姐到新加坡谋生，在堂姐夫的汽车维修点当维修工和司机。1937年“七·七”事变发生，他在新加坡参加了“抗日救援会”，1938年参加抗日游行活动时被英殖民当局逮捕入狱，后被陈嘉庚担保出狱。出狱后瞒着堂姐参加了马共组织的“机工回国服务团”，踏上回国之路。经过近一年的艰苦跋涉，到达延安，进入陕北公学学习，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央军委军事工业局工作，1942年加入中共。由于与梁国栋是同乡，又会修理汽车，冯昌盈也为毛主席修理过汽车。日本投降后，他又随着358旅进入东北，任见习排长，随后在铁路与电力系统工作，任过齐齐哈尔市电力局局长。1949年南下江西，1950年，被选为海口市副市长，主管工业，以后一直在海南的工交战线工作至离休。

　　为抗战而牺牲的烈士

　　为抗战而献出青春和生命的海南归侨革命烈士有2位。

　　符克(1915—1940)，原名符家客，文昌人，越南华侨。1933年旅居越南，在西贡当小学教师。1935年回国入上海国立暨南大学读书。1938年春赴延安，进入陕北公学学习，并加入中共。不久，被选入海外工作团，返回越南发动华侨支援祖国抗战。在越南，参与组织越南琼侨救国会，并担任常委，积极开展救国救乡募捐抗日等活动。1939年3月组织越南琼侨服务团，并担任团长。1940年6月，任琼崖华侨回乡服务总团团长，回到故乡，组织各种抗日斗争。1940年8月，被国民党顽固派阴谋杀害，时年25岁。

　　潘藻江( —1942)，文昌人，越南华侨。1937年，潘藻江瞒着父母、兄弟、娇妻和儿子，跋山涉水，历经艰难险阻，从越南来到延安，进入了抗大学习，参加了延安侨联等抗日救亡工作。1942年，受党组织委派，南下开展工作，在途经国统区时，不幸被捕。在国民党特务机关的严刑拷打下，始终坚贞不屈，英勇就义。

　　文教卫生战线的抗日归侨

　　钟怀琼(1912—1992)，原名钟前江，文昌人，越南归侨。1939年，他放弃富裕的生活，千辛万苦从越南经昆明回国。在重庆，他有幸结识了邹韬奋先生，先生亲笔写信给八路军西安办事处，介绍其赴延安。1939年11月到达延安后，先在抗大一分校学习，曾任过陕甘宁边区税务局长、财政厅研究员，1942年6月，被补选为延安侨联常委。1946年加入中共。新中国成立后历任高教出版社主任编辑，高教部司长、广东民族学院副院长等职。

　　韩托夫(1909—1992)，原名韩财元，又名韩海云，文昌人，泰国归侨。他早年在广州中大读书，1928年在海南参加武装斗争，1929年加入中共，曾任中共琼崖特委常委。之后，在上海任中华艺术大学中共党支部书记;在香港任琼崖华侨回乡服务团理论教员。1933年至1938年被捕入狱。1940年出狱后赴延安，先后在鲁迅艺术学院、中共中央宣传部、新华社工作。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副主任、政务院处长、人民交通出版社社长，安徽大学和暨南大学副校长，为国家的高等教育事业做出杰出贡献。

　　韩烽(1918—2004)，别名寒枫，文昌人，泰国归侨。他1932年参加革命，抗战初期到达延安，毕业于延安鲁艺，曾任教于陕甘宁边区陇东中学。抗战胜利后曾任过张家口日报社总编辑。之后任晋察冀边区联合中学语文教师、华北育才中学教导主任。建国初期任北师大附中教导主任。1950年受党组织委派到天津接管耀华学校并任校长，1952年至1960年继续任该校校长兼党支部书记。1960年调至历史教学社工作至离休。在耀华学校任教期间，曾以先进工作者身份出席全国文教系统群英会。

　　云昌万(1926- )，文昌人，泰国归侨。回国后参加新四军、八路军，曾连任文化教员、陕甘宁晋绥联防军卫生部政治处技术书记。抗战胜利后，历任一野卫生部秘书、四野医院连长、医训队队长兼指导员、一分院副协理员。朝鲜战争爆发后任志愿军烟台后勤五分部基地医院一分院副协理员、五分部政治部秘书、转业后历任河南信阳地委党校科长、省人委等单位侨务处秘书、河南省侨联副主席等职。

　　工交财经领域优秀骨干

　　在延安八路军、新四军中参加抗战的海南归侨，有些同志在战争年代和新中国成立后成为工交财经工作的优秀领导骨干。除了长期在电力部门任职的海口市原副市长冯昌盈外，还有邮电部门军代表张仲超;财务后勤专家黄树桐;曾任两广盐务局军代表、局长的唐民和曾任海南分行行长的何良等。

　　张仲超(1914—1994)，琼海人，新加坡归侨。大革命时期随兄嫂在家乡参加革命，大革命失败后随三兄往新加坡，以中医业为掩护从事地下活动。抗日战争爆发后，随“东南亚归国华侨抗日服务团”到延安参加抗战。解放战争期间，随“四野”部分南下，沿途接管当地邮电部门并任军代表，直接接管海南邮电系统。此后，张仲超先后在琼粤两地邮电部门和中南局经委、广东省科委、茂名市委担任要职。

　　黄树桐(1908—2001)，琼山人，泰国归侨。他1925年5月在泰国参加泰共并开展革命斗争。1929年12月被泰国当局逮捕入狱，1938年被驱逐出境。回国后辗转汕头、香港、广州寻找机会到延安，1938年下半年他和战友们终于圆了到延安的美梦。他在陕北公学毕业后先在鲁艺工作，后到陕甘宁边区粮食局当会计，一干就是4年。抗战胜利后，组织派其再次往泰国从事地下革命工作，途中接到“一律到东北集合”的指令，又奔赴东北战场。从1945年11月至1949年12月，他先后就任东北供给部出纳、科长、纸烟厂厂长、被服厂主任、供给部副部长等职。1950年南下到达海南后，被任命为海南军区兼43军后勤部副部长。1952年转任林一师处长，1955年后在华南垦殖局任物资供应站经理，筹建南海农场，并先后在松涛水库、五料局、外贸局、热作两院工作至离休。

　　唐民(1916—1991)，曾用名阿志、唐道民、陈一平，文昌人，泰国归侨。他从小随父亲到泰国谋生，14岁就参加革命活动，从1930年至1937年在泰国历任泰共秘密交通员、泰国国际少共党员、赤色总学联组织干事等职。1938年2月与一批爱国华侨青年自曼谷乘轮船回国参加新四军。后随军在福建、浙江、江苏、安徽一带参加抗战及在部队和地方任要职。1949年10月至1950年8月历任两广盐务局军代表、局长，华南分局财委委员等职。1950年9月回到海南岛后历任海南财委副主任、财贸部部长、财委主任，海南行署秘书长、海南行署副主任等职。

　　何良(1913—1998)，曾用名何敦权，文昌人，泰国归侨。他1936年初至1938年底在泰国从事工运工作。1940—1942年到延安陕北公学学习，1943年在延安大学图书馆工作。1945年在延安中央党校学习，之后任358旅见习排长。1946年起在东北银行任科长，磐石、延边支行行长。1950年5月南下海南，先后任人民银行海南分行副行长、行长，海南区党委副秘书长兼海南行署秘书长等职。

　　公安政法战线英勇卫士

　　陈子广(1909—1974)，琼山人，泰国归侨。1925年当海运工人，1928年旅居泰国，因受国内流亡学生中的中共党员影响而投身革命，加入共产党，1929年初担任中共旅泰特委书记。同年，由于叛徒告密而被泰国当局逮捕入狱。1938年被驱逐出境，后在党组织安排下抵达延安，入中共党校二部学习，1942年任二部党支部书记。抗战胜利后进入东北，在东北各地任党政军及公安部门要职。新中国成立后，南下江西任南昌市公安局长。1950年4月，参加解放海口市，并参与组建海口市公安局。1953年10月调往广东，在侨务统战部门任职直至离休。

　　曾镜冰(1912—1967)，琼山人，泰国归侨。他1927年加入共青团，不久转到泰国曼谷光华公司担任共青团支部书记，同年到香港从事工人和学生运动。1930年回到上海美专任团支书，1931年转为共产党员，同年秋到中央苏区，任江西团省委与团中央要职。1933年进入闽北苏区领导革命斗争。1935年2月任闽北独立师政委。抗日战争时期任闽赣省委书记、纵队司令员兼政委。新中国成立后，历任福建省委秘书长、法院院长、省委副书记、省政协主席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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